• hazza公子起酥     【第四话更新:哈砸新连载】红馆,原创,更新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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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rom:《未知》

    作者的话:(参照前几话😃)第三回地址在底部

    灵异原创,题材均选自中国诡异传说,除恐怖素材外均为原创。最近比较忙,更新缓慢😂绝不坑就是了⊙﹏⊙全八话

    !若转载,请知会我一声,谢谢!


    ———————在下乃是正文分界线———————

    《红馆》第四回 重庆红衣男孩事件

    所见未必为真

    沈唐辗转反侧,他看见自己和同事还在那个小餐馆里,那个新人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红馆的事。沈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不可能。”仰起头来喝光了杯中的酒,却突然感觉四周安静了下来。

    他疑惑地低头看了看,那几个同事全都半垂着头,脸色青白,嘴角却噙着一抹诡异的笑。“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没有。”一个人忽然抬起头来,那脸上竟没有眼睛!

    沈唐吓得起身后退一步,撞倒了椅子,那几个人立刻面露不悦之色。虽然没有眼睛,但沈唐感觉他们都在狠狠地盯着自己。这时有个东西扯了他衣服一下,沈唐回头一看,只见脚边上蹲着一个小童,一只手正拽着他的衣角。这小童面色煞白,颧骨上还各点着一个红点,眼睛笑眯成一条线,但这笑容怎么看都觉着阴森。那小童忽然站了起来,伸出一根苍白的指头,点着黑洞洞的前方。沈唐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人,那些人仍旧没什么表情,但没有眼睛的脸都朝着他的方向。沈唐又低头看了看身前的男童。那孩子冲他笑了笑,手却没有放下来。沈唐咽了咽口水,心想和这小鬼走也比和那几个人待在一起好,大不了出了事拔腿就跑,于是就随着那鬼童去了。

    走了一阵,前面亮起了火光,隐约还传来孩童的嬉笑声。那小童不禁高兴起来,两个嘴角都往两边咧开,可表情看上去却十分僵硬。沈唐在旁边跟着,心里却直打鼓。又走了一段,那火光越发明亮起来,再走了几步,沈唐看清那是一个深不可见底的大火炉,热浪从火炉中心滚滚涌出,熏得沈唐赶忙后退几步,用袖子掩住口鼻。定了定神,沈唐吃惊地发现在火炉不远处有一群和这鬼童一样的孩子围坐在一起,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受火苗和热气的影响。站在沈唐身前地小童转头看着他,又伸出手臂指了指那堆孩子坐着的地方,脸上仍是那可怖的笑容。仿佛是受到感应般,那堆孩子也都扭过头来,看着沈唐。在火苗的映衬下,他们的表情仿佛诅咒的假面一般。
    沈唐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他干笑着摆了摆手,说:“还是算了吧,算了吧。”那小童的脸顿时冷了下来,皱着眉头干巴巴地开口:“为什么?”其余的小童也都冷冷地直视着沈唐问:“为什么?”沈唐看着那扭曲的表情头皮直发麻,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然而无论他怎么后退,他和那群小童的距离仍旧没有改变,他反倒觉得那些鬼童在不断向他靠近。沈唐浑身大汗淋漓,衣服汗涔涔的贴在后背,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流。

    “沈唐。”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沈唐一个激灵,赶忙回头去看。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手提一盏银沙灯。他的视线越过沈唐,紧紧盯着那群鬼童。领头的小童顿时发出威胁的嘶嘶声,其他的男童也都发出相同的声音,宛如蛇信子发出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极为恐怖。“让他走。”男人冷冷说道。他的声音不高,却令人心生畏惧。那些鬼童怒视着他,又不甘心地瞪着沈唐,随即转身迅速消失在一片黑暗中,身后的红色火炉也随之不见了。

    “你,你是?”沈唐声音沙哑地询问,发觉自己早已经口干舌燥,然而那人已经转身要走。“等等我!”沈唐赶紧快步跟了上去。那人走的很快,沈唐不得三步并作两步,才勉强能和他并肩而行。

    “他们是什么东西?”沈唐心有余悸地问道。

    “地府鬼童,专门将人引入阴曹地府的。”那人淡淡回答。

    “那,你是谁?”沈唐小心地开口。

    男人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看了一眼沈唐,说道:“清洲。”

    “哈啊!”沈唐猛然睁开眼睛,红色的帐幕映入眼帘。是梦?他撑起身子打量四周,熟悉的陈设呈现在眼前。此时天已大亮,沈唐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钟表。红馆这个地方,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现代设备吗?他揉了揉脖颈,发现自己因为方才的噩梦早已全身湿透。叹了口气,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杯中清冽的茶水,犹豫了片刻,一饮而尽,欣慰地发觉茶水甘甜再无泥土味。他走到门口,忽然发现衣架上挂着的不是自己脱掉的湿衣服,而是不知道何时送过来的干棉布衫。换上衣服后,沈唐惊喜地发现,身子上再也没有连续两天的那种湿乎乎的感觉了。简单洗漱后,沈唐顺着二楼楼梯,下楼来到前厅。看到青衣小官正在前面院子里浇花,两个武生在摆放戏台前的桌椅,笋在用鸡毛掸子拍打着朱红色的帷幕,檐正拿着墩布拖地,却不见清洲踪影。

    “早上好啊。”沈唐挠挠头,有些尴尬地冲众人打招呼。然而只换来了所有人淡淡一瞥。最终檐叹了口气,停下来,抬头看他:“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已经这个点了?!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点钟的,你们这儿不是没有现代设备吗?”沈唐先是一惊,后反应过来问道。
    “我们自有知晓的办法。”檐淡淡的回答,随即又开始干起活来。
    “怎么没看见清洲?”沈唐决定不再纠结时间问题,便重新问道。
    “先生出去办事了,下午才会回来。”似乎不高兴总是被打扰,檐皱了皱眉,他盯着沈唐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没事儿可干吗?”
    “什么?”沈唐疑惑地看他,这才想到昨夜清洲要他一同帮忙打理红馆,便问:“昨天清洲说要我过来帮忙,但是他没有说具体要我做什么?”
    檐想了一会儿,将拖把支在一旁,掸了掸手上的灰,开口:“过来。”便走上了楼梯。
    沈唐跟在他后面,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昨天清洲在的时候明明还毕恭毕敬。怎么清洲一走,立马对他凶起来。不过仔细一想,檐似乎是对清洲很尊敬,只是对自己很不待见。

    两个人一前一后,左拐右拐地来到一扇金色的雕花大门前。檐推开门踏入屋内,沈唐也跟着走了进去。环视四周,赫然是一间类似大学图书馆的屋子。一排排深褐色木质书架,上面密密麻麻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书籍。这屋子没有窗子,有些昏暗,点着很多油灯。

    前方的脚步停了下来,檐正回过头来看着他,沈唐才意识到自己出了神,连忙快步跟上。檐带着他走到最后两排书架边停住,沈唐看着他走到书架前,修长的手指翻找着什么。沈唐注意到这里都是一个个牛皮纸袋的文件夹,顶部还有编码。
    “这个。”檐抽出一个牛皮纸袋,前面标着60。他把这个袋子放到面前的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将袋子里的东西摊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沈唐在他对面坐下来,问道。
    “今天晚上要讲的素材,上次先生取材回来还没整理。你把这个整理一下。”檐回答。
    “啊,我吗?但是要怎么整理呢?”沈唐看着那些资料问道。
    “就是把拍摄的照片,报纸上的报道,还有民间的流言蜚语整合成一个有条理的故事。你可以参照以往的故事。”檐说着站起来,在书架前找了一阵,又抽出一个袋子,开口:“这是灵异公交车那个事件,你听过的。按照这种方式整理就可以。”
    “就像新闻记者那样吗?”沈唐问他。
    “差不多吧。”檐点点头,又说:“等你整理完了就摇旁边那个金色的铃铛,我会过来看看。”说着就往外走。
    “之前都是谁在整理这个?”沈唐回头问道。
    “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笋。”檐回答后走出了房间,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没想到我居然在红馆工作了,不,应该说是无偿打工吧。如果让那同事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沈唐突然回想起今天的那个梦,那些地府小鬼那么真实,而且还见到了清洲。地府鬼童引人入地狱......沈唐赶忙摇头驱散了这个想法,翻看起面前的资料。嗯?这是什么?注意到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沈唐将纸张凑到眼前,却猛然吓得一哆嗦。

    照片上是一个男孩的尸体,看上去12岁左右。双手被绑在房顶的悬梁处,身体后仰,脸色发青。但是让沈唐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男孩儿的穿着。死去的男孩儿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这种可怖的场景沈唐在恐怖电影里都没见过。他一方面觉着恐怖,而另一方面又好奇事情的原委。压抑着内心的恐惧感,沈唐翻开了资料。

    匡志均是匡纪绿的独子,是东泉中学七年级二班的学生,死时刚13岁零13天。


    匡纪绿说,警方和法医已在5日晚对儿子进行了解剖。因此,孩子从头部到腹部,都被线缝着。


    匡志均遗体额头前有一个小孔和不重的外伤,大腿、双手、两肋、双脚裸部上方,都有极深的勒痕。此外没有任何伤口。

    匡纪绿说前几天他的手机坏了,跟儿子联系不上,5日中午12点多钟,他回家为儿子送饭钱。平时进出的大门和侧门却怎么都打不开,他绕到后门,后门虚掩着,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家里一片狼藉,娃儿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走进正屋,灯还开着,匡纪绿一眼便看见,儿子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捆着挂在了屋梁上,双脚离地几厘米,旁边一个长椅被推翻在地,儿子全身冰凉,早已死亡。


    匡纪绿41岁时才得了这个儿子。眼前的情景让他傻眼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很快,巴南区刑侦队的刑警赶到。5日晚,市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刑警和法医也来了。


    匡纪绿说,刑警把儿子从屋梁上放下来,脱去他的红裙子,发现儿子贴身竟然穿着他堂姐的游泳衣,儿子自己的衣服一件没穿。


    匡纪绿说,法医告诉他,初步判断,儿子是在48小时内死亡的,也就是11月3-4日。儿子身上,除了多处深深的勒痕外,几乎没有外伤。法医带走了儿子的内脏等物,回城里解剖。


    母亲辜登会说,平时,家里的后门从来不开,都用两块大木板挡着,外加一根钢筋。儿子死后,大门、侧门关着,后门开了,两块大木板和钢筋被放在门的左右两旁。


    匡纪绿说,儿子与他们最后的日子里,他一点都没有异常的表现。“我们不相信他会自杀。”


    匡志均邻居王伦琴对记者说,匡纪绿全家都很老实,平时对人也友善,从来不和别人发生纠纷,匡志均平时少与人说话,害羞得很。从不主动招呼人。娃儿啷个就突然死了,全村人都觉得太怪了。


    70岁的邻居邓先碧说,匡志均平时贪玩,成绩不太好,但人和他妈、老汉一样,老实得很,从不招惹哪个。以前也从没发现他有穿女孩衣物的怪癖看上述新闻中


    对于男孩儿的死有多种说法:

    有传闻说让其子嗣穿红衣上梁死,这是将魂打散,永不超生的死法。

    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再选属阴的数字13岁零13天,按理说,作案时间也应该是阴时,亥时可能最大。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对方家断后,且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

    集合了 金木水火土五行
    头顶有针眼!分魄术! 那针用尸油泡过
    泳衣为 水
    红衣为 火
    秤砣为 金
    横梁为 木
    地为 土

    凶手必定掌握了如下信息:
    1.熟知小孩出生年月日。
    2.对小孩家比较熟
    3.凶手应该懂一点易经,且比较迷信。
    4.跟小孩家结仇比较深,不深不会下手这么阴。
    5.结合迷信程度来看,此人应该至少30岁以上。

    更有人总结了标准的养鬼术前半段
    首先是十五岁以下的童男童女
    其次用红衣锁魂 秤砣坠魂 离地一尺 魂魄不能随土而遁
    再次引魂针开泥丸宫引魂魄出窍
    最后用死者的骨殖或者生前常用之物作为养鬼之器
    极阴之地养49天 那就是一厉鬼

    那么这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亦或是官方断定的意外死亡

    自杀首先可以排除,一,据被害人同学及家人反映,死者生前并无自杀征兆,二,自杀不必搞这么麻烦,又是捆绑,又是针刺,还挂个破秤砣。三,操作性达不到,绳子的捆绑方式很专业。在手和脚被同时绑着的情况下,挂上秤砣,将自己吊在木梁上,难度实在太大。

    官方断定的意外死亡也可排除。被害人也许真有恋物癖这样的特殊嗜好,但这些绝不是能让被害人身亡的原因。退一万步讲,如此怪异的打扮,对一个仅仅13岁,又生活在非常落后偏远地区的孩子,他很难会想到这么多复杂的方式。

    结合以上,只能是他杀,并且真凶对死者的恨,超乎想象,凌辱一般的杀戮。

    另外还有几点需要关注的细节:

    1.噩梦
    死者的死亡时间为11月5日的中午,警方推断是在两天内死亡的,然而在11月4日凌晨,死者母亲作了一个恐怖的噩梦,梦到有个高个子男人,戴着帽子催死者母亲赶紧回家看看,后来据案发现场一位老奶奶描述,这几天她看到一个背着包的男子,身高方面,母亲并未单独提到。


    2尸体上的精斑是如何造成的

    有以下几种可能,一,死者在未被禁锢之前有过自慰行为,二,人死之前有时会有遗精的现象,那些精液恰好留在了泳衣上,而发现尸体时是5号的下午,精液已经形成精斑,更印证了我对死者是死于4号这个观点。

    3蜡烛和泳衣上的滴痕

    可能到现在有人还认为死者生前会有过自虐及SM等行为,但我国的性思想不如外国那么先进和开放,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孩子,很难接触到那些东西,死者生前无非就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平时爱看聊斋,而不是金瓶梅。

    对于此案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就如同美国的十二宫杀手一样,成了一大恐怖悬案。


    冷汗滴在面前的资料纸上,虽是盛夏,沈唐却觉着浑身冰冷。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也陡然直降。他不敢再看照片上的男孩儿,便用几张纸压在上面。今晚清洲就是要讲这个故事,不知道听众会有什么感觉。不,他们不会有感觉,因为他们是死人。

    门吱呀一声来了,咔咔咔的发出声响,有轻轻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沈唐瞬间心跳加速,他颤抖着问:“谁啊?”

    一丝黑发出现在书架边,笋手持托盘走了过来。“我送茶过来。”她轻声说,失明的眼睛如暗淡的琉璃,却准确地望着沈唐的方向。

    to be continued......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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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zza公子起酥
女 戏骨lv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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